“叶少将军可是怕我一个不留意就一命呜呼死掉了?”
……居然就这么毫不忌讳便将这样的话说出来。
叶萤眼眸大睁,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跪下了,但是白慕言却及时止住她的动作,眸光深深,脸上不知何时敛去了笑容,“阿萤,你请放心,在大冶朝堂被肃清之前,我不会允许自己有事。”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扶住了叶萤的手肘,即使隔着层层衣料也能让叶萤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坚定和执着。
叶萤忽而不知道该要怎样接话,因为怎样接话都不合适,他这样的话不应该只对她一个说,而是对千千万万大冶子民说,现在他只对自己这般温柔如呓语又如誓言的话语倒是让她觉得无可适从。
白慕言也只是一触即放,似是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尴尬,很机智地转换了话题,“萧风凭的病症可是好全了?”
“有宓渊在,他想不好也不行。”
“魔教的人可会找到他?”毕竟他已经暴露了行踪,即使叶萤在朝堂上说他已经暴毙而亡。
“魔教最近都有大的动乱,暂时不会有事。”回答得倒是笃定,只是并没有太多心思谈论萧风凭,想起自己还欠容殊一个人情,又不知这骚包公子喜欢什么,遂问道:“陛下,您既然和容殊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