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所长,进至叶萤军中,定然会为她助力不少。
“真要我评说吗?”叶萤现在在白慕言面前,已经能自然地不用“臣”之一字了。
“嗯,少将军但说无妨。”
“一个词,‘藏拙’。”说得好听点就是“藏拙”,不好听便是“狡猾”、“心机深沉”,不过叶萤肯定不会那么不讨喜,将话说得如此明白。
“听叶少将军的意思,应该还算满意?”
“是。”叶萤点了点头。
“如此,我便放心了。”
这话过后,两人一时无言。
白慕言似乎还有话要跟叶萤说,但许是是什么难言之忍,好几次想开口,还是将话压了下来,不知该怎样说。
叶萤微蹙眉头,大致猜到他想说一些什么,唯有自己先开口,“陛下,你可是想说你下一步的计划?”
这算是隐晦的说法,但她相信白慕言能够听懂。
果不其然,白慕言深深看她一眼,说道:“宓渊看来已经和你透露过我的病症了。”
“是。”
“所以你是否同意我的做法?”
他所说的做法不外乎是向董舒服软,寻求解药,顺便引出控制他体内毒素的人。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