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遇到的比今天的事情可要严重多了。”叶萤惜字如金,淡淡解释。
白慕言心中一动,“所以就在战场上认识了宓渊了?”
他其实是十分好奇叶萤是怎样认识宓渊的,总觉得宓渊掌握着叶萤许多不为人知的过往。
“……算是吧。”叶萤含糊答道,似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倒是想起白慕言体内的毒,也不知道治疗得怎么样了,当即很婉转地问道:“陛下,您之前和宓渊达成了协议,让他来治疗您,所以您的病有进展了吗?”
她还记得白慕言吞服从董舒那处得来的解药,留了一小点下来给宓渊做药引之用,倒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死不了人。”白慕言笑了笑,没有多说。
叶萤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的确好像是逾越了,一时之间也没有再开口,两人继续沉默地走了一路。
明明夜色这般美好,微风微凉但并没有到冷人的地步,可他们就这般相对无言地走着,两人心底都装了沉沉的心事,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终于,叶萤觉得这样的气氛过于僵硬和尴尬了,原以为白慕言会有一大堆事情吩咐她做,但现在走了这么久了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主动停下了脚步,向白慕言行了一礼,“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