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国之母,在皇帝未立后之前,理应在他身旁好好分担,不知众位卿家是否有异议?”
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理由坐实了她今后要在朝堂上垂帘听政的举动,白慕言神色不变,仿佛这并非是什么大事,仿佛这皇太后荒唐的垂帘听政并非是落实了他彻底沦为傀儡的征兆,他淡淡地看着底下群臣,将他们或疑惑或不可思议或狂喜的眼神都看在眼中,而后垂下了目光,接过话茬,“朕最近身体的确时有不适,先帝在世时亦曾提过若然需要母后帮忙的话,尽管出声,是以,朕也不忌讳了。”
“陛下,您三思啊——”
“陛下,太后娘娘本应该在后宫主持,这……不妥啊……”
“陛下,恳求您收回成名——”
“放肆!”董舒看着底下那几个一直忠于先皇、忠于白慕言的老而不,黛眉一凛,生出几分威严来,“难道先帝的旨意你们也想违反?”
“臣不敢……但是,陛下,此事非同寻常……”
“来人呐,将陈阁老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董舒这回不再留情,直接让护卫进来将年逾六十的陈阁老拖出去,杖刑以示惩罚。
白慕言轻轻蹙眉,还是低声请求道:“母后,陈阁老身居庙堂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