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吧?”白慕言等他们都跪好了,跪齐了,这才缓缓出声。
    “是,臣今天正为犬子的事情而来。”尚国公说到这里又向白慕言行了一个大礼,语声愤懑激昂,开始控诉叶萤的罪行,“陛下您也是知道的,尚国公从军三代,到了臣的这一代只有沈途一名独子,平日里臣疼他爱他都来不及,虽则是进了军营,必定要吃苦,可臣从来没有想过犬子会遭受此等重罪,不仅手伤了有残废的迹象,更是捱了数十军仗,去了半条人命……”
    “臣敢问,叶少将军是抱着什么居心去责罚臣的犬子?他是犯了什么大错以至于要被你这般折磨?”
    “若然臣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臣也不活了!”
    尚国公越说越激动,鼻涕眼泪直流,老泪纵横,颇不凄惨。
    白慕言坐在主座之上,只等尚国公陈述完了,再问道:“众位卿家可是为了相同的事情而来?”
    他一一扫视过去,目光没什么温度,却是有如实质,在他的眼皮注视底下,莫名压力十分大。
    这般威压之下,居然没有一人敢作声,缩着脖子,头低着,气氛异常尴尬。
    帝皇威严,即便他沦为傀儡,沦为任由董舒摆布的布偶,但在他们面前,他们仍旧是他的臣子,这一点,只要他们身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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