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实在是无事可做了,常德也在外面叩门提醒:“陛下,吉时快过了。”
    “嗯,摆驾。”
    白慕言轻声应答,临走前还是怀了一包早上出炉摊冷的花生糖,想起刚刚那名副将说她有些许咳嗽,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将另外一包蜜饯带上,然后推开宫门走了。
    来到宜春宫的时候已经是亥时,宫殿内的灯火已经降至很暗让人熏熏欲睡的地步,白慕言看着宫殿之外垂挂着的喜庆的大红灯笼,心中一片萧索,他暗叹了一口气,还是拾步上了台阶进殿,直到了床榻之前看到了窦清埋在大红锦被里绝美的面容。
    窦清看到白慕言来了,立即羞涩地叫了一声“陛下”,让白慕言眸底涌动了一下。
    那是情动的迹象,这让窦清十分满意,可仍旧不动声息地引诱他沉沦,“陛下,您今晚来得也太迟了,都已经是亥时了。”
    来得这般迟,你还这般精神,还真是敬业。
    白慕言心中暗暗道,却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命人吹灭了宫灯,在床沿旁坐了下来,在黑暗中伸出指尖描摹她的轮廓。
    很快,窦清便觉身上热起来,虽然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神智,可已经有点儿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了,也没有看见白慕言眸底的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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