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但最后还是逃不过死亡,这其实是在造孽,他让他的暗卫造孽,那是会折寿的事情。
可是他并无办法,前世举步维艰,每一步棋都走得凶险,哪像这一世这般起码有得喘息几下?
白慕言微微苦笑,敛了敛思绪,继续听沉骨说下去,“陛下早前不是说过太后身后有一名很了不得的伎人吗?且将军府的事情也是他搞出来的,那人来自西域,窦清很可能受他□□过。”
“窦清……现在还不足为患,只是听你这么一说,她的手段的确高强,董舒身后那人也有可能是……”
白慕言不太想再说下去,他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商凌是否是当年在他母后身上下毒的人的弟子,宓渊最近也在全力研究他身上所中的毒,董舒给的解药每次都留下了一点儿,可是并非每次的用量和成分都一样,短期之内根本无法研究出来。
如果有机会能将商凌抓住,或许他的毒能解掉也说不定。
只是这样的想法不啻于天方夜谭,现在还真的是想想就好。
白慕言让沉骨自己也要小心点,且嘱咐他不要让窦清怀孕。
一下子这么多人怀有身孕,可没那么好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