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侧过了头不看他,就这样被他握住手,突然觉得心中一片平静。
白慕言也不逼她,知道她的性格是如此,而且她既然能问出那样的问题,那其实证明她是相信了昨晚自己所说的那番话的,如此,足矣。
手掌一滑,滑到她的膝盖上,一摸摸到她护膝上,心中一暖,替她取了护膝,抬起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开始帮她按摩起来。
叶萤有点儿懵,觉得这样的动作实在是大尺度了一点儿,而且让他这样替自己按摩,实在是很难过自己那关,右腿一动,想要挣脱下来,可他按住了她的膝盖,语气也强硬起来,“别动,岔了穴道就麻烦了。”
“……陛下,您其实不需要这样子。”
“学了不用可惜。”白慕言再瞥她一眼,看见她眼底似蕴了水光,禁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想要报答我的话,吻我一下吧。”
“……”
叶萤决定不理会他。
白慕言也乐得自在,时不时拣点话和她说,他其实是从宓渊那里学来的按摩手法,一开始宓渊是不愿意教给他的,因为这按摩的整个流程几乎是要按摩到大腿内侧再往上一点儿特别敏感的地方。
叶萤是女子,而宓渊一向不喜欢别的人过于靠近她,所以非常排斥白慕言时常问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