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其实很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并没有说什么,便看了宓渊一眼,当先起来往外走去,留下一片空间给容殊。
    自然是派人守在屋外的,生怕容殊真的是一个冲动独自行动,到时还真是很难预料会出什么事情。
    两人走出屋外都没有提灯笼,就这样走在雪地之中,沉默着,气氛格外压抑。
    过了也不知多久,宓渊终于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递给白慕言,“一天一颗,再敢动用内力的话,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白慕言微微笑着收下,“素闻宓神医神通广大,是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还是假不知道?”
    现在又出现了绾绾这样的未知因素,白慕言自然是本能地警惕起来的。
    “猜是能猜出,她的身份其实不难猜,”宓渊斜睨他一眼,“你不是一直在监视她么?过段时间总能猜出的。”
    所以这算不算认同他?被毒舌神医认同还真是不敢苟同。
    白慕言最后也只是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问题,事实上他也不打算能从宓渊这里得到什么消息,却是转了话题,“对了,你教的按摩手法好像真的有点儿用。”
    “……你替谁按摩了?”语气一下冷了下来,整个人都十分带有威逼性。
    白慕言侧过头来看定他,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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