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白慕言在贡举举行的三天之前又毒发了一次。
这次恰逢叶萤陪在他的身边,再一次看尽了他发病整个过程的痛苦以及隐忍,那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意志和坚持,黑血是吐了一口又一口,即使拿来了解药也没有用,叶萤看着他的惨状便是知道董舒诚心不让他好受了。
紧紧握住剑柄,忍住要去取她首级的冲动,最后白慕言整个人都汗湿了衣裳,头脑混沌间始终握住她的手。
一丝血凝固在他的唇边,黑红的一滴,苍白的脸色,格外地触目惊心。
“……又吓着你了。”说着放开攥得死紧的手,虚虚一挥,“回去吧,夜深了。”
叶萤站着没有走,这种时候让她走怎么可能?在亲眼目睹他发病的第一次时就没有想着要走,这次又怎么会走?
只是,他实在是汗湿得厉害,看他这副疲惫的模样肯定不会唤人来服侍他,想了想,还是端来一盆热水,又让沉东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返回至他床前。
“陛下,睡了吗?”循例问一句。
床榻上的男子没有回答,也没有丝毫动静。
叶萤不再作声了,也不管他有睡没睡,拧干了热毛巾开始为他擦身。
事实上,在她的手刚伸进白慕言腰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