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萤神情不变,唇角甚至有点儿笑意,“是啊,你说得对,他的确不是我的良配。可是,我却沉沦了,你说该怎么办。”
“你一向自律,难道就不能退后?”他仍想劝她出来,不愿意看见她为他而悲伤。
不难遇见的是,白慕言以后肯定会为她带来旁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悲哀,无论是他自身的原因还是身处那个位置的原因,都必定会为叶萤带来沉痛的代价。
他不愿意看见她伤心或难过,他只想她好好活着,活在一片自由的天空之下。
“宓渊,我其实并没有深陷,可我已经无法后退。”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说道。
“为什么?”他有短暂的失神和晕眩。
“可能因为他和我是同类人的关系。”又或者我认识他太久太久了,舍不得他再独自一人下去。
宓渊抿紧了唇不再说话了,也根本无话可说。
心中所有的希望和一些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存在的念想于此刻全部碎裂,扎得他心口疼痛,再也没有复原的可能。
叶萤觉得口渴,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又听见宓渊继续问:“那位容大公子和拓跋世子又如何?他们知道吗?”
宓渊觉得无论她选谁总好过选白慕言,白慕言一手烂牌,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