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哪里去,直接七窍流血倒地而亡。
    容殊:“……”
    大夫:“……”
    姚帆:“……”
    沈途自然是被吓得慌了神,立即晕了过去,他的好兄弟孙培扶住了他,觉得自己浑身也痒了起来,用手在手背上一抓,血痕遍布,可怖得很。
    “大夫大夫,可有什么办法医治缓和他们的病症啊?!”姚帆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立即看向宓渊,一个劲儿地哀求。
    “别吵。”容殊的语气也凌厉起来,喝止了姚帆之后,还是望向宓渊,“大夫,可有办法救他们?”
    “西域的毒向来霸道,我不敢贸然行事。”
    “那可有缓解的办法?”
    “有是有,”他说着还是将药丸从药箱里掏出来给容殊,“每次吃一粒,一天三次能暂时压抑他们体内的毒。”
    “好。”
    容殊将药分派给他们,分到沈途和孙培那里的时候,孙培却没有马上吃,而是歇了好一会儿,看他们服下没事之后才拿了一颗出来,想要吞服。
    然而宓渊却是冷笑一声,走过去一把抢回他的药,语气冷得吓人,也刻薄得吓人,“这药让你服了真是折煞了你的富贵之躯。既看不起,信不过,我拿去喂狗也不给你。”
    容殊本来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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