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这么简单了,此事牵扯到多方的势力,若果沈途和孙培无法醒过来的话,沈河和孙修很可能会将这件事捅到她父亲那里,到时候还真是有点儿麻烦了。
是以,当务之急,还是要将这件事处理得妥妥帖帖。
场面正处于胶着状态,她适时出声,“哀家听闻昨晚容大人说出他们所中的毒是出自西域,且非常罕见,寻常人一般都无法寻得到的,苏敬是中原人,而且像拓跋世子所说那般,谁有事没事会将□□带在身上?更何况他是不会武功的,怎么给这么多人下毒?”
“母后所言甚是,现在这个案件其实谁也不好定夺,都说不清楚,只有人证却没有物证,实在是……”白慕言说到这里,往殿下看了看,发现容殊还没有来,唯有问常德:“常德,容卿家呢?”
“陛下,微臣在!”容殊的声音自殿外响起,他走得很急,几乎是携雪而来,带了满身的寒气,看见白慕言之后立即行了一礼,便拱手禀报:“陛下,臣来迟了,因为之前在朝霞宫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臣去了查证。”
“你且说说。”白慕言心中是一喜,虽然脸上不动声色。
而董舒听到“朝霞宫”这几个字却是颤了颤,一方面暗恨商凌做事过于随便,就会给她惹麻烦,一方面又是害怕容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