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出了上京,可是总归是董舒一党的眼中钉,根本不能掉以轻心。
是以,即使很累,他们也撑下来了。
叶萤在营帐里也没有睡着,白天里情绪太激动了,以至于晚上病痛发作,腿脚痉挛动弹不得,就连同她的手也有麻痹的迹象。
宓渊正在营帐里替她施针治疗,明明是在初春,春寒料峭的季节,可他还是出了一身汗,眉也紧拧着,嘴里还毫不留情地说道:“你再这样折腾自己,不出三个月可以去见我师父了。”
叶萤忍着痛并没有说话,事实上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脑海中一直想起的是白慕言昏迷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经找出了医治他的方法?”
“没有。”宓渊矢口否认。
“没有吗?”叶萤的眼神有些飘,语气也轻飘飘的,“这并不像你的风格,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来没见过有你解决不了的病症,而且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一看就能看出来。”
“哼,既然能看出来又何必问我?”
“我需要你的亲口确认。”叶萤的语气也认真起来。
“方法有是有,但是与你无关。”宓渊这回直接拒绝。
“怎么与我无关呢?”叶萤的语气逐渐冷了下来,“你真当我是三岁稚童吗?我是什么体质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