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走了很久之后,叶萤才从被窝里坐起来,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腿,但是一如自己所料那般,毫无知觉,她的双腿无法动弹半分。
    不甘心地捶打了好几下,依然面无表情,可是双眉已经拧在了一起,思索片刻,终于还是从枕头之下拿出所剩下的最后一瓶药,倒出一颗暗红色的药丸吞下,察觉出僵硬的双腿逐渐有了知觉之后,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而在白慕言的房间之中,他也没有睡下,而是铺平了一张宣纸给宓渊写信,大意是他和叶萤已经汇合,但是叶萤的情况很不好,是否有什么方法可以医治她。
    信写得不长,但是却是条理清晰分明,直中要点,待信写好之后,封了红蜡,这才觉得心定了一点儿。
    忙活了一天,还是要独自一人睡进冰冷的被窝,白慕言觉得他的人生还真的是……只是觉得叶萤还有事瞒着他,他不好逼迫得她很紧。
    而且他发病也是太频繁了,如果和她同床的话,估计会让她更担心吧。
    相隔不过一墙之间,但是每人都怀了不同的心思,说到底,都只是怕对方知道自己愈发差的身体,而同床异梦。
    ……
    翌日,白慕言很早就醒来了,昨晚根本没有睡好,叶萤的情况也没有比他好多少,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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