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鹘最近有异动,可是你挑唆的?”
    “回鹘内部本来就不和,我挑不挑唆迟早会出事。”
    “既然如此,那西域那边的棋也是可以动起来了。”
    董舒微微而笑,转了转手上的金戒指,眼神愈发深狠起来。
    两处阵营都在无声角逐,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而白慕言一行人也在不紧不慢之中行进,自救了落忻之后又是过了几天,白慕言一边在暗中安排人送落忻离开,一边安置好这边的事情,比如白慕瑜的安危,又比如大冶朝堂上容殊无法处理的事情。
    回鹘异动越来越频繁了,拓跋老王病重,拓跋措已经递了好几次奏折要回去了,这样的大事容殊自然无法做主,只能一边和内阁大臣们“商量”,一边飞鸽传书给白慕言。
    白慕言起先还把这封信压住,到了后来知道是差不多时间了,因为他收到消息,近期归顺大冶的几个西域小国都有或多或少的动作,再不动手就会丧失先机了。
    每天思虑实在是太多,几乎都到了废寝忘餐的地步,人也愈发消瘦下来,看得叶萤眉头都不知皱了多少回。
    今天他们已经行走到快要互相分别的岔道上了,这次分别是短期之内都不会再见面的了。
    白慕言口上虽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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