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却感受得真切。
他害怕她咬断自己的舌头,是以从衣裳上撕了一块布给她塞口里,叶萤仍然没有说话,咬紧了那块布死不堪声。
白慕言看着她苍白的脊背,无数交叉纵横的伤疤,新的旧的盘桓其上,难看至极但又迷人至极。
他不敢再看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安慰她道:“快了,还有三刀,你忍一忍。”
“好。”仍旧是简短的一个字,而后便是尽量放轻的呼吸声。
白慕言不敢再耽搁时间,下刀的动作快了起来,片刻之后终于三刀结束,他来不及松一口气,便将金疮药洒到她的伤口上,再帮她好好包扎。
叶萤实在是浑身无力,身上还是湿的,白慕言并没有将她的衣裳全部脱完,起码留了遮羞布给她,只是再这样裹着,一直闷着并不是一回事。
白慕言想了想,便对她说:“我将架子架高一点儿,用衣裳遮住,你到对面去将……”瞄了瞄她胸前的布条,还是忍不住说出真相,“我说你平时看起来怎么这么平,原来是这个缘故。”
“陛下!”叶萤没想到这样的时刻了,他还要想这些不相干的事情,闭了闭眼,“这样方便做事,也是习惯了。”
说罢,不再解释,想要站起身来挪到对面。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