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节扶了起来坐到床上,然后就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节看殷筝被叫走,心态犹如被推上断头台后又被押回牢房,有了片刻的缓期的囚犯,说不清是高兴多一点,还是煎熬多一点。
她盯着一如往昔的逢年发了会儿呆,不知怎的突然就笑出了声。
那笑声明明该是高兴的,却又带着丝丝苦涩,随着再次溢出的眼泪一块落下,把逢年吓了一跳。
逢年濒临崩溃:“你到底是怎么了嘛!”
“我没事。”过节擦掉脸上的泪水,拍了拍身旁的床沿,招呼逢年:“过来坐吧。”
逢年过去坐下,过节拉过她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无声地叹出一口气——逢年还活着,太好了。
随后她问逢年:“今天是什么日子?”
逢年心想过节没救了,居然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不知道。
过节看逢年一脸哭丧样,就笑着安慰她:“我没事,我就是忘了。”
逢年对上过节的笑容,莫名有些不自在,因为过节的笑和刚刚不一样,笑得太……太奇怪了,看得人心里痒痒的,过节原来是这么笑的吗?
不对不对,过节原来很少笑的。
逢年纠结着告诉过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