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帮你查,你又何必着急。”
任宛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把火压了下去,又咕哝着说:“是谁你心里清楚。”
湛浚凌转脸看她,任宛不惧,看着他清晰地说:“王爷忘了池月湖的事了,王爷也信府中的传闻,是我自己跳下湖的?”
湛浚凌沉眸,若是以往任宛和他说,他全然不在意,只是如今,任宛失忆了,性格大变,他在她身上分了一只眼睛,眼下眼睛收不回来了。
他又看向任宛执拗的眼神,挺直的脊背,像只随时爆发的小豹子。
好像他若说了什么不如她意的话,就会被锋利的爪子抓破身上的皮肤。
湛浚凌唇线紧抿,良晌说道:“王妃是在怪本王。”
“不敢。”任宛起身,进了内室,说:“王爷若知就该离我远些。”
待湛浚凌走后,任宛看着桌子上的菜发了良久的呆,她也不知心里原来有那么多的怨气,忍都忍不住,逞了口舌之快,心里却没想象中的爽,倒是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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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浚凌在书房忙到了深夜,灰青进来说道:“王爷,您午膳和晚膳都没吃,禾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