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但多半也像是有人蓄意而为,成大夫不欲多想,便慌不迭地进了内室。
任宛安静地坐着,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屋内丫鬟均感受到了任宛与往日不同的气场,低着头不敢直视,相互说话声音都压着,一时间屋里只有炉子的炭烧声和郭芷莉瑟瑟发抖的癔声。
任宛看着成大夫把脉,思绪飘得很远,她本来想回屋歇着,可半道看到了下人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那方向正是从禾院来的,不用说,是去给湛浚凌报信去了。
她念头陡转转身去了禾院,她倒要看看郭芷莉醒来后是怎么反咬她一口,也想要看看湛浚凌是怎么偏颇郭芷莉。
成大夫把好了脉,开了药方。她坐在这里,丫鬟所行均要过问她的意。
丫鬟拿着药方来,任宛便摆手让她去煮药了,成大夫也走过来,向她说道:“王妃,郭小姐在水中泡了许久,身子受了寒气,要安心休养数日且不可吹风......”
成大夫顿了一下又道:“许是受了刺激,郭小姐有些心神不安,药方里加了安神的药但还是需要郭小姐自行疏导,否则时日一长,担忧过虑也会累挎了身子。”
任宛看了一眼郭芷莉不知是被炉子烘的还是被被子捂的通红的脸,点头道:“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