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有人说在北邙山的深处看到他伐木高歌。
也有人看到他在玉陵河畔点了青楼头牌。
还有人看到他在繁华的永安街上乞讨。
总之,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成了圣人。
他就是,陆渊。
韩宗神情平淡。
他目光幽幽,如悬崖下古井深潭一般,一如既往的深不见底。
飞鸟越来越多,甚至有很多是深栖山林的异鸟,平常人无法一见。此时环绕着韩宗,有的在脆鸣,有的在起舞,有的对着他不断点头,有的竭力抖动着头上的鸟翎
就这样持续了三个时辰。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山边的晚霞点燃,一时间绚烂如火。
一直静如雕塑的韩宗,慢慢的睁开双眼。
鸟群顿时一阵欢动。
此刻,他头顶的虚空中出现一丝黄斑,逐渐扩大,形成一张一丈大小的华盖。身影在晚霞映照下,竟散发出七彩霞光。
“与其格物,不如格心。”
韩宗说出这话眼神逐渐清澈起来:“观竹三日三夜,竹依旧还在哪里,不如伐竹制器,随心而变。”
“万物不动,随心而动!”
韩宗犹如醍醐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