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让她去害人,这与她从小受到的教育相违背,她做不到。
正欲拒绝,齐煜那边又道:“倒也不至于杀人,孙元虽狂放无礼,恃权而骄,但到底是大胤的开国功臣。只要他肯交出兵权,乖乖解甲归田,朕可保他荣归故里。”
说了等于没说,以孙元的脾气,解他的兵权,就是要他的命。
“说起来也奇怪,我上次看了孙元的面板数据,他的野心才40,不算高,为什么会这样?”
“孙元的孙女是诚王妃,他所作的一切自然是在为诚王铺路。”
齐煜的面色沉下来,他的这几个兄弟,可一个都不省心。
“那就更奇怪了,诚王的面板数据我在宗谱上也查了,他的野心比孙元还低,只有12!你说他们这样给你添堵,到底是图什么呢?”
“人心叵测,岂是那么容易便能看透的。”齐煜凝了凝眸,“孙元的性命可留,但他的兵权不可留,诚王与端王的权势更不可留。”
“所以,朕打算削藩。”
“削藩?”
提到这两个字,丁乾乾想起的第一个人就是朱允炆,因为削藩被自己叔叔篡了位,凉得透透的。
“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你不是说财权兵权都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