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再多的委屈,也心甘情愿。”
说完他顺手擦了擦脸上的唇印,结果越擦越花。
胖子:“......”
“你以为我是去喝酒,去玩,去寻开心?”放下手,江城摇摇头,叹口气后义正言辞说:“你错了,我是在尝试着从她们的角度理解她们,作为一位心理医生,我需要真实的了解我所服务......不,我所治疗对象的生活状态。”
“其实我没有你看到的那样开心,这都是表象,”江城十分自然的将纸币叠起来,然后塞进衣服口袋里。
因为纸币较厚的缘故,所以从胖子的角度看,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显得特别臃肿。
“每一次治疗过程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每一位迷失在灯红酒绿浮华世间的女子眼中所展现的空虚寂寞,都是对我的一种鞭策。”
捂着心口,江城表现得愈发痛心疾首,“我只有通过不停喝酒,利用酒精的麻醉,才能说服自己,继续坚持下去。”
“传统的医患关系只会令事情越来越复杂,我寻求的是与她们之间更加趋于平和的接触方式,就比如和她们做朋友,”江城目光灼灼,“坦诚相见的那种。”
“与她们一同经历她们所认为的享乐方式,然后由表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