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别问我嘛。”
“你的心情我是有点理解的。”多崎司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另一只手搭上她柔软的腰肢。
“我不明白。”岛本佳柰摇了摇头。
“软弱感...”多崎司嗅着她的发香,说道:“对某种符号产生的恐惧,比如我就很害怕每年的男孩节,因为今年之前,都没人替我升起鲤鱼旗。”
“或许。”
“那种时候大人还可以借酒消愁,小孩子就惨了,除了把自己蒙进被窝以外别无他法。”
“你啊...”岛本佳柰戳了戳他的胸口,无奈道:“你既然有这般细腻的心思,为什么就不用在栗山同学身上?”
“为什么这么想撮合我跟她?”多崎司总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怪。你是想当媒婆的对吧,那么现在你是打算自己先验货吗?
“那孩子我心里喜欢得很,就像对你一样。”岛本佳柰仰脸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眼里有氤氲的雾汽将其笼罩其中。
“能说具体一点吗?”
“你们两个是一样的人,我非常确信这个念头。”
“唉,我们还是来谈谈老师什么时候离婚的话题吧。”
“才不会让你那色色的念头得逞!”岛本佳柰转头盯着多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