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这天,多崎司忽然想到自己还没逛过东京这座城市。
加缪在《鼠疫》里说过:要了解一个城市,比较方便的途径不外乎了解那里的人们怎么干活,怎么相爱,又怎么死去。
所以他穿上运动裤和立领运动衫,头上扣了顶棒球帽走出家门。
时间是上午十点,一个阳光猛烈的清晨。
来到新宿站,出示月票之后,随便来到一个月台。
随便一辆电车驶进月台,多崎司就跳了上去。
没有明确的目的地。
反正今天没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所以不管去哪不管干什么都是自己的自由。
周末的东京电车算不上拥挤,但车厢里没有空出来的位置。多崎司靠着车门,出神地眺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
坐在他隔壁位置上的是一位周末依然穿着制服的女乘客,她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车门上的显示屏,结果看到低垂眼睑,没有什么表情的文艺少年。
女OL心里莫名地一揪,原本因为周末要加班而显得难过的心情,变得更难过了。
“那个...”她慢慢站起,颤抖着声音说:“不舒服的话,请坐到我这边来吧。”
多崎司抬起头,清澈通透的眼睛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