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猫党,就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待狗狗!”
“就是,哈士奇那么帅气!”
二宫诗织坚定地点头,把手上剥好的虾放到多崎司碗里:“Hasuki君,吃虾。”
“等等,我的名字读作Tasaki,不要叫我哈士奇君!”
“不都是kiki吗?”
“……”多崎司闷头吃虾,味道还不错。
栗山樱良好看地笑了下,筷子挑起米饭,优雅地放进嘴里。一缕风从海面吹来,拂过她的耳垂,继而消失在船舱。
细细咀嚼几下,她觉得这碗米饭比平时的要好吃不少。
栖川唯搅拌杯子里的可乐,偶尔啜饮一口,漫不经心地看着二宫诗织的神态还有动作。
时而用手卷起发梢、时而略微翘起嘴角、鼻尖不时触动一下、剥虾时灵活的手势、给多崎司递食物时眼里不加掩饰的光彩——这些细微的小动作在这位北海道少女身上显得尤为灵动,像春天的嫩芽般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相比起连笑都很牵强的自己,她的确更讨人喜欢。
金发少女心情复杂地想着,口腔里的食物变得寡淡无味。
吃过晚饭。
二宫诗织双手合掌,笑了笑,朝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