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必要事事轻为,你要做的只是统筹,把活分配给下面的人就好啦,没必要就连搬运工的活都自己撸起袖子干。”
栖川唯摇摇头,一言不发地来到鞋柜,取出白色平底鞋。脱掉脚上沾了泥巴的皮鞋后,那双被白色包裹着的温热小脚,一点一点套进平底鞋中。
直到她两只脚都穿好后,多崎司才收回视线,来到自己鞋柜,换好鞋再抬起头,眼角的余光捕捉到金发消失在楼梯前留下的最后色彩。
“等等,”多崎司追上去,并肩和她走着,“你剩下的工作,能交给我的就全都交给我吧,多少都无所谓。”
栖川唯诧异了下,笔直地看向他的眼睛,目光相当锐利:“没生病?”
“没有!”
“变奇怪了啊。”栖川唯嘴角泛起微笑,“现在的你好像越来越温柔了,是我的错觉?”
“应该不是吧?”
“劝你趁早还是变回以前的冷淡比较好。”
“蛤?”
“越有能力、同时越温柔的人,反而越无法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式生活。他们时时刻刻受到众人委托、得满足众人的期望,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一种常态,成为他们活在时间上的枷锁。”
多崎司有些哑口无言地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