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方才扭着身子下了楼去。
楚靖望了眼手中酒壶,蓦得心生一计。
这般端着酒壶闪身入了一处厢房,楚靖忙将房门掩好,心下嘭嘭直跳。
隔壁便是顾行之厢房,楚靖眯眸笑得邪恶,贴了墙去听那隔壁声音。
然她半边身子都快钳进墙里去了,也没听到隔壁丁点声响。
还挺矜持,楚靖哼声。
抬手拔下头上花簪,用尖利簪身去挑那隔板,稍稍钻了个洞,眯眼朝那洞中瞅去。
洞口人影晃动,楚靖盯得眼睛都酸了,堪堪瞧出些名堂来。
房内除了顾行之,还有一个男人!
楚靖只觉那男人甚是不同,头戴帽裹,身上只着几片布偻遮了重要部位,动起身来,脖子处银饰叮当作响。
坦胸露乳!
这是楚靖第一眼看到那人时想到辞藻,且还是个暴露狂。
两大男人,烟花柳巷,独处一室?
楚靖眨巴了下眼,似是发现不得了事情。
她知这世间阴阳乾坤定律,男女交合是为阴阳调配繁衍生息,而在乾坤之外,还有一番结合,便是泷阳魔镜之意,未曾想顾行之却也有这等癖好。
这可出乎楚靖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