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喘不过气,燕纾去抠他的小手指头,可是在绝对力量的悬殊下,任何技巧都是徒劳。窒息中的人压根没有多少力气,哪怕她用两只手,却不能掰开他的一根指头。
脖子的勒感已经没过下体的摩擦感,眼前的世界都开始扭曲。
容昭乐就在此刻进了门。
他看见一片狼藉,起先还以为进了贼,鞋都没换跑进来,看见燕纾被钟深赤裸着压在沙发上,快要被掐死,“纾纾!”
他冲过去朝毫无戒备的钟深肚子上挥舞一拳。
这拳救了燕纾的命。
她仰倒在沙发上干呕着,想要把周围所有的氧气都吸进肺里,根本没有空去管旁边打作一团的两人,直到她摸到下巴上的泪。白晃晃的天花板,竟然也能如此刺目。
激烈的缠斗中,耳边全是器物破裂的声音,她听着却笑。噼里啪啦——多像她。
直到钟深离开,燕纾依然保持那个姿势,躺在沙发上。
好像也不在乎浑身裸露,更不想管时间的流逝。
还是容昭乐拿来毯子盖到她身上,刚想碰她,燕纾就瑟缩,躲避他的手。
“好好好,我不碰你。”他忙安慰。
她好像这才认出来他是容昭乐,不是其他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