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你这女人太张狂。”
“谁让你给我看脸色。”余窈窕半玩笑半正经。
“我不是回来了么?你何必不依不饶?”淮北王拿她无法。
“过来。”余窈窕学着他的语气。
“本王忍你多时了,你这女人真是欠打。”淮北王被手而立,一副受辱样儿。
“哈哈—哈哈”余窈窕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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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都没再提《獐子沟》的事。余窈窕也没问余淮义怎么安排,船到桥头自然直,戏班子散了就散了,早该散了。
尽管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不安,一直熬到当天中午,余窈窕才给余淮义打电话。半天不通,又打给九师兄,也不通。
余窈窕一路快车赶过去,刚进胡同口就被三婶拦下,她举着手机问:“这人说的不就是那爷儿?”手机乍眼的一排字:“人间惨剧!海派唱腔传人曾沦为流浪汉,凌晨街头被醉汉肆虐!”
点开一个小视频,三个青年醉汉街头轮番狂踹地上的流浪汉,录制视频的人发出狂笑:“点他头发点他头发。”那三个醉汉拿出打火机点了流浪汉的一头脏发,流浪汉全程没吭一声没露脸。
视频的最后几秒,两个醉汉拖着流浪汉,把他脑袋摁进旁边酒店的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