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矫情的人,长这么大极少掉泪。
“好了,本王错了。”淮北王看她眼圈发红,自己心口也发胀。
“我什么白眼没见过?那些都算个屁。”余窈窕看他道:“唯独你不能给我脸子看。”
“本…我真知错了。”淮北王面有悔意。
“你一个大老爷们甩袖子算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沟通?”余窈窕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我恼你不懂我—”淮北王不再说。
余窈窕冷哼一声:“我不懂你?这些日子我有提一个字?老余要不是我爹…,算了。”
俩人都没再说话,大半晌,余窈窕看他道:“我讨厌冷暴力,我不喜欢吵架。”
“我们这时代跟你们不同,我们这里跟女人耍脾气的男人很没品。而且这种男人会烂心肝。”余窈窕道:“我们这时代女尊男卑,十亿人里有一亿老光棍。老光棍你懂么?就是孤身老死都没有女人。”
“你们一夫多妻是女人太多了,人大刚开完会,我们这明年落实一妻多夫,一个女人可以娶三五八个男人。”
“一派胡言!”淮北王敛眉。
余窈窕冷哼一声:“你就等着吧。社会制度是会因当时社会情况变化的。当下男女比率千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