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北王脑仁疼了一下,手揉着太阳穴道:“对于他的处境,这也许就是一种解脱。”
“怎么了?”
“这会好了。”淮北王摇了下头:“刚刚脑袋里揪了一下。”
“条件反射吧?毕竟这身体是他的。”余窈窕道。
“怪不得票友冲本王喊坚强,喊挺住。”淮北王挤着洗面奶道。
“我心里很不好受。老余说他才二十五岁。”余窈窕惋惜道:“他怎么会沦为流浪汉…最后被一群畜生给打…,”说不下去了。
淮北王道:“若要让本王在流浪汉与死人间选择,本王不会苟活。”
“就你有尊严。”余窈窕转话题道:“明天我带你去派出所备案,我想找到那几个畜生。”
“有何用。”淮北王搓着脸问:“只有我们俩知道他死了。”
“那也要去备案。”
“哦。”淮北王搓着满脸白泡沫,蠢萌蠢萌的。
“诶,你要不要洗澡?”余窈窕踢他道。
“我没换洗衣服。”
“我有睡觉穿的男式大T恤。”
“本王回去洗吧。”淮北王脸微热。孤男寡女的,总是不妥。
余窈窕拿了条浴巾丢给他,给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