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社,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无心打球,人们就喜欢用八卦打发无聊的时光。中国人的特点是:谁不在,就聊谁。
今天刘莹没来。
“哎,你们听说了吗?秦岩家到刘莹家提亲去了,据说已经订好了婚期。”
“是吗?”
“不是吧?这么快。”
“千真万确的事情,我舅舅也是京畿营的校尉,跟刘莹的爹爹走得很近。你们知道秦岩的爹爹是谁吗?是左骁卫将军,官大一级压死人。秦家向刘家提亲,刘莹的老爹可高兴了。”
司马黛不屑的哼了一声:“我看她从刚进社起就居心不良,到现在球艺也不精,只会勾搭男人。走,去她家瞧瞧,今日为什么不来练球,若真是拿我们鸿鹄社做跳板,欺骗我们,我定不饶她。”
阿黛这几天火气大,上马就走。
姑娘们纷纷咂舌,看来刘莹要倒霉了。
一行人呼啦啦的闯进了刘家,只说是鸿鹄社的人,也没让人叫刘莹出来。刘莹正在后院绣一个荷包,每落一针都细细比量,认真精细的程度让她没有注意大家进来。
“刘莹,你为什么不来练球?”阿黛咄咄逼人。
刘莹突然见到众人,吓了一跳,针尖扎到了指肚上,却怕鲜血弄脏了荷包,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