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长处,所以他没有演练骑射,而是选择了抚琴。一曲《高山流水》颇有乃父之风,如同天籁,迷醉了在场的所有人。
古人说,曲有误、周郎顾,司马亦是如此,即便宫中宴饮,宫女们为得司马一顾,频频曲有误。
大半的人都选择的骑射,人们逐渐看的不带劲了。
这时轮到罗青上场,他眉梢的伤口缝了三针,好在有浓重的眉毛遮着,不太明显。罗青明显的消沉了些,不像当初断案时神采奕奕。
他也要表演百步穿杨,见他拿着弓箭骑在马上,有人打趣道:“罗青,你不要练骑射了,干脆给我们说说怎么教公主打马球吧。”
“是啊,是啊,说说刁蛮公主的故事比射箭有趣多了。”有人附和。
“哈哈哈……”有人大笑。
陈晨抬头看了下,那几个人不是追风社的,自己也从没见过。这些贵公子身份都很高,说不定他们也去宫里看马球比赛了,知道一切,也有可能只是道听途说。
罗青没有理会那些人,默默的张弓搭箭射出去,默默的退出人群躲到后面。
追风社的人碍于兄弟情面或许没有说过他,但是其他人却还在不管不顾的叫嚣着,以羞臊别人取乐。直到李惟不满的拉下脸咳了一声,他们才敛住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