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丫头看起来文文静静的,不像能言善道之人。我看走眼了?”
“也不能算是您看走眼。她不是能言善道,其实也没说多少话,可每一句都仿佛能说到我心坎儿里。对了,她还送了我件衣裳,天绣阁的衣裳,上回我与母亲去时,母亲都没舍得买给我,没想到她心细,见我那日衣裙沾了墨点,今日便送了件过来。若扬州的那些姐妹也都跟她似的投缘,我也不介意与她们多多相处的。”
张氏想起今天接待薛清欢的时候,她的随身丫鬟手中确实捧着东西。
“若我没记错,天绣阁的衣裳挺贵的吧。”王氏说。
薛月如连连点头:“是啊,可贵了。”
“那么贵的衣裳,她说送就送给你了?你可有问她,哪里来的银钱?”王氏问。
张氏说道:“估计是打肿脸充胖子,想巴结如丫头,她娘若还在,银钱方面倒不是问题,可母亲您忘了,她来大京前,她娘的嫁妆都给烧了的。”
薛家大娘子放火烧库房的事情她们在大京也都知晓了。
“没有没有。”薛月如正在剥桔子,听张氏那么说了之后,赶忙摇手否定:“没有烧掉!欢姐儿今日与我悄悄说的,在大伯娘烧库房之前,四叔就已经把她娘的嫁妆全都提出去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