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讨厌,可还不至于真要她死。
“病人在哪里?”夏大夫急匆匆赶来,看到躺在床上的洛笙,把药箱放下后,弯下腰摸了摸她的额头测探她的体温,然后又给她左手和右手分别把了脉。
“怎么搞的?怎能让少夫人烧得这么厉害?!”夏大夫皱起眉头,责备一旁的曲子季。
他当然不敢说在夜里还能冻得发抖的晚上把她扔进小黑屋里关了一晚。有些担忧又有些害怕地问道:“那她,怎么样了?”
“身子很虚,又高烧了。我开个药单子,按照药方熬一个时辰,喂她喝就行。”夏以道起身拿起纸笔开始写药方,看看洛笙,又看看曲子季,“不用太担心,她身体健朗,过几日就能好。只是她从昨晚半夜里应该就烧了,好像最近又没好好吃饭。不过你怎么现在这个时候才来找我?!”
被他这样一说,曲子季心里更不是滋味。洛笙头疼得厉害,在床上摇来摇去。
他现在的心情异常复杂。又何苦呢?如果不把她抓回来,让她骑着马有多远跑多远,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现在倒好,简直自找麻烦。也不知道他爹为什么就是不让他把她休了。明知道他不喜欢她。被自己父亲压一头,他当然不开心,除了拿她出气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