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硫磺烈焰的力量,破开了他身上的术法,只是那术法侵蚀了他身体太久,到今日他还没有能够醒过来。最近我正在想办法,看看能找到什么力量补充他体内被吞噬的元气,让他尽快恢复过来。”
“这些都有劳师父费心了。”慕容珩点点头,他眉宇间隐隐有些倦意。
“最费心的哪里是我,还不是你?”青衣族长哼了一声,看着慕容珩如玉的面容隐隐有着疲倦之意,心疼但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轻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如今天耀成为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她吗?你不会不知道,北燕为什么忽然骚扰天耀边境,灵鹫宫为什么在天耀各地大肆制造混乱,朝堂为何有股势力蠢蠢欲动?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们大婚在即。他们所作的一切,不都是为了阻止你娶她吗?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你不过是在装糊涂罢了。”
“装糊涂又怎么样?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再多的风雨我都不怕。”慕容珩坚定地说着,对着青衣族长深深鞠了一躬,“所以还要拜托师父,不论如何,一定要医好她。”
“放心吧,不看在你的份上,我也要看在那个老家伙的份上啊。”青衣族长伸手扶起了慕容珩,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那个老家伙,说死就死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丢下个中了蛊的徒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