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天,这么厚的雪,我爹他这负荆一路奔波而来,不死也没了半条命啊……”
    贺飞燕越说心里越难受,她忽然从袖中中掏出一个钱袋,要塞到七海的衣袖中,“七海公公,你能不能再进去帮我爹求个情,看在我爹为了天耀在边境驻扎了二十年之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求陛下免了他这份活罪吧。”
    “贺小姐,这可使不得!”七海赶紧抽回衣袖,贺飞燕的举动着实吓了他一跳,他忙把贺飞燕的手推了回去,长长叹了口气后提点她道,“免了这份活罪,就只能治死罪了!贺小姐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从小在军营长大,怎么可能不知道,贻误战机按律当斩啊!平北将军这么多年的功劳苦劳陛下怎么可能没有看在眼里?只是若是就这样免了平北将军的一切罪责,恐怕难以服众,此番若是开了先例,那以后还怎么治国怎么治军啊?!”
    看着愣在那里的贺飞燕,七海继续道,“其实陛下的苦心,贺小姐只是没有看出来罢了。平北将军受些皮肉之苦,对于常年征战的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等风头一过,平北将军还是平北将军,什么都不会变,更别说什么按律当斩了。此时陛下不阻止平北将军的负荆请罪,是好事。证明陛下并没有打算重罚平北将军,请罪也只是演给天下人看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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