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他真是未免也太好笑了。
左云裳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以为他还在为自己没能带他走出沙漠而生气。
“当时你昏迷了,我怎么也背不动你,真是快吓死了,幸好他们找来了。对不起,其实我真不知道出沙漠的路。”
上一世关于十三岁这场闹剧的记忆,她早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因此再一次睁开眼睛见到叶裕衣的时候,左云裳是做梦也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变得那么惊险。
这姑娘从初见起就没在他面前示过弱,拿他找乐子开玩笑更是气死人不偿命。
此时听着左云裳这一声小心翼翼的道歉,叶裕衣发现自己所有的怨恨都烟消云散。
她会来左家找他,一定是早都知道了是左家把他救走。
当日她其实没有抛弃他,只是听到响声把他埋进了沙子里,自己躲起来见着那些人把他捡回来跟着他们出了沙漠。
她这么怕人,怎么可能会主动出现在那些人的面前。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生物,只要认定了一件事就能用想象力将所有的不合理轻而易举的合理化。
见着叶裕衣安然无恙,左云裳也就放下了心,但多坐了一会儿她又不免开始焦躁不安。这一次不为了叶裕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