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云娘一直让他捧在手心,哪里吃过这么大的苦头。
左云裳一贯是最好哄的,只是这一次似乎有所不同。
她仰头看着牌位,负气道:“柔妹妹最喜欢新首饰,你拿去给她吧。”
左央走上前想摸一摸她的头,低声道:“云娘,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知道爹从来最疼的都是你。”
左云裳侧头躲开左央的手,扭过头不愿说话。
左粟在一旁看的着急,他伸手推了推左云裳提醒她见好就收,他是真怕她再拉着自己跪上两日。
虽说这祠堂呆着也不算太难受,可委实是太无聊了。
左央苦心哄了几句,许了重利才将左云裳带出了祠堂。
丹朱月白早指挥着院中的仆役在屋中备好了热饭热菜以及热水,处处照顾的都十分妥帖。
她先是好好的吃了一顿,让二人按着又仔细洗了身上的尘土。吃饱喝足,浑身的筋骨都泡在热水中揉了开去,疲乏一扫而去。
她懒洋洋的躺在软床上将腿搭在月白腿上任由她们揉弄涂药,像只在阳光下打着盹的猫儿。
丹朱细细的给她胳膊上没褪去的淤青揉药,“二少爷早跟我们讲了今日一定会放小姐出来,这些东西我们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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