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入其旧居缅怀?”
“二则,宠誉是否过盛?沂安上下,李府左右,问一人皆道燕氏受宠,倘若李仲元有心在师氏所辖的后院内护着燕氏,必不会如此招摇过市。”
“三则,屋内陈设皆为上品,可这紫砂茶具,却只有一人经常使用的痕迹。仅此杯盏底部有浅白垢,摆位居侧,为燕氏所用。所以李仲元在这间卧房内鲜少饮茶,又或者他根本就鲜少于此处久坐,可正常?”
烛芳和王康泰还怔愣着。
刘介指节敲了敲檀木桌面,已然道,“我以为,此次查案,李仲元是故意放我们进来的;燕氏也并非真的受宠。”
烛芳顺着他的意思推断出些东西,“照这么说,燕氏受宠,只是李仲元努力经营出来的假象,也是他想让我们查到的东西。”
王康泰也从震惊里回过神,磕磕巴巴地,“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瞧他目的,似是想嫁祸。而嫁祸是为了什么,现却不知。”刘介收手笼进袖中。
一片寂静中,王康泰猛地反应过来什么,朝他龇牙咧嘴地“嘘”了一声,道,“小心隔墙有耳!”
刘介好笑道,“他既然肯放我们进来,必是对这一番布置很有信心,也必不会在外头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