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氏诊治的郎中早就不知去向。我们就想说,直接来问问您和李夫人当年的情况不更爽快些?”王康泰把扇子一收,又叹口气,“只是,要提起李家主您的伤心事,我们一群晚辈还是很不安的,您若准许我们见一见李夫人就再好不过了。”
“你们想见我夫人?”
“正有此意。”
李仲元沉吟片刻,抬手一挥,吩咐家仆道,“将夫人带过来。”
家仆应声而退时,王康泰也眉开眼笑地朝他拱拱手道谢,“多谢李家主了!”
“无妨。”李仲元给三人看座,又吩咐侍婢给沏茶添盏。闲谈好一会儿,家仆才领着师恬进入厅事。
“旧事李某不忍多听,便先失陪。”李仲元瞥过师恬,徐徐站起身,一一扫过座上几人,忽一躬身,“只盼三位,能还我爱妾一个道理。”言罢甩袖离去,其间竟和师恬再无一句交谈。
“嘁。”师恬不屑地哼一声,随意找个位子落座。她一眼便认出了有过一面之缘的烛芳,追着她问不放,“你还真是查案子的呀?查出什么没有?”
“没有。”烛芳对她这话挺好奇,“上回你既然不确定我的身份,怎么没喊人来抓我?”
师恬吹着茶,“你又不想杀我。若你是刺客,又不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