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解难。现在既然知道了,我当给夫子正经赔罪才是。”
“那倒不必。”这书童跟了陆夫子两年,和顾玉成也熟识,见他真心,反过来劝了两句,让他等过几个月陆夫子气消了再来。
陆夫子心眼儿不大,知道这事儿也没多久,现在正在气头上,去了也没用。
“即是如此,那我过两月再来向夫子告罪吧。”顾玉成谢过书童,跟着他去收拾了一个薄薄的被褥和一筐书,又在学堂外花三个铜板买了两个暄软的大肉饼,请了书童一个,自己拿着另一个往回走。
他太久没吃荤腥了,每天晚上闻着吕老太太在堂屋里给顾大富开小灶那香味,都忍不住咽口水。这会儿一个又白又大的肉饼裹着油纸放在筐子里,浓郁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顾玉成背着书生筐都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顶着太阳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顾玉成终于走到了无人的乡间土路上,肚子也咕噜噜直叫。
他放下筐子,拿出肉饼,掰了一半,咽着口水一小口一小口吃完,感觉两条腿都更有劲儿了。
将剩下的肉饼仔细包好,小心放到筐子的角落里,顾玉成背起书生筐继续往溪口村走。
人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回家的路,似乎也比出门的路更长一些。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