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就给翻译了一遍,顿时被七嘴八舌夸了一番。
“还是小公子说得明白啊!老汉我都知道是咋回事了。”
“是啊,比那几个读书人强多了,话都说不清还瞧不起人!”
“看衣服是长松学堂的呢,好几个秀才,咱们哪里惹得起?”
“秀才多了去了,说不定到老还是秀才,哼。”
“这蝗灾有啥好法子啊,我小时候见过一次,那个吓人!”
“宁安县真倒霉啊,幸亏咱们清平县离得远!”
“可得去拜一拜了,要我说啊……”
长松学堂?不就是顾明祖后来去的地方?
顾玉成听了一耳朵,就拿着东西缓步离开。
这时候读书人少,地位也高,他必须努力才行,不然万一遇到个天灾人祸,抗风险能力太低。
就如那宁安镇的人,真真是飞来横祸了。
顾玉成感慨着生活不易的时候,长松学堂正热热闹闹地议论着诗会的消息。
“这次县令老大人公开举办诗会,为的不只是考校尔等功课学问,也是为了让学子们互相切磋,”陈夫子抚着胡子道,“我们长松学堂,有十个名额,今日你们就以‘中立而不倚,强哉矫’为题目,做两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