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哭。这个词,羁绊了多少家庭,又平稳了多少眷侣。方敏玉死后他就没有追求了吗?竟然只要求这般。惨淡的笑声只在脑中萦绕,江仲霖不会知道,也无需知道。
“我明白了。”怨怼再多,也知自己身份不够,不能大声质问。她应承下来,接着在他的眼前主动脱下衣服进了浴室。
刚才她坐的位置,现在江仲霖坐着,他还能感受到一片温热。他也在盯着她,花洒下的她闭着眼,任由水滴在脸上洗刷。浴室里暧昧的灯光之下,她莹白细腻的肌肤冲击着他的视线;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挑战他的耐性。他低头,某物又有昂扬之势。
“废物!”他低声啐骂。
再抬头,浴室里的人还是闭眼冲洗的样子,想来并没发现他的异常。
她会流泪吗?借着淋浴掩盖不甘。江仲霖在心底问自己。
怎么会呢?她可是飒爽出名的赵秘书。江仲霖也在心底回答自己。他收回眼,暗自断定她是真的知道怎么做。
却也是同一时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江仲霖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美女出浴什么的,他不看了。薄被挡住了所有光线,他陷入一片黑暗,画面就来到了一周前。
深夜,醉酒,连带着对方敏玉的思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