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队员的努力下,赵和被抬上了救护车。车门被关上,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的女人,他拿出了手机。
江仲霖还在加班,谢景轶打电话本意是向上司报备发生的意外。所以夜里十一点,他在医院里见到了风尘仆仆赶来的男人,虽然意外,可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他收起心思走上前,状似无意地问,“师兄,你怎么来了?”
“赵和呢?”江仲霖抓着他的袖子。
谢景轶淡定退后,指着身侧的房门说,“里头吊水顺便休息。”
“严重吗?”
“说不上。”谢景轶摇摇头,“缺氧、轻微脑震荡,还有膝盖摔破见了骨,刚缝了针。”
江仲霖松了一口气,“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