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在书房读书。他玛嬷不过被禁足府内,他就跑到臣妇面前念了大段《弟子规》。言亲爱我,孝何难?亲憎我,孝方贤。”
“那一刻,臣妇心死如灰,再无一点带他和离出府妄念,权当自己没生过这个儿子。臣妇私心想着,皇后娘娘早逝,万岁爷身兼父母职将殿下养大,内心对殿下的期盼必然远过于臣妇。那……万岁爷见您依仗索大人胜过他,心里又作何感想?”
胤礽两岁就被立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性子最是个矜傲受不得说教的。
若平常有人狗胆包天敢这么跟他玩儿直言不讳,他不把人押下去小惩大诫,也得转身拂袖。
可今儿,太子殿下就是从玉录玳那微带酸楚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真心惦念。就……如同他梦中想了千万遍的额娘般。
胤礽虽被自己的脑补弄得一阵恶寒,却也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提问往下想。
随后生生把自己吓出一脑门的白毛汗,终于发现自己走进了怎么个误区。
想通后,他直接一揖到地,慎重而又真诚地跟玉录玳道谢:“听姨母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份提点之恩,胤礽记下了。至于您说要与隆科多和离事,胤礽知了。待牛痘效果被证实后,我亲自为您向皇阿玛请功,定叫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