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金属坠地声传来,书帆当即翻身起来往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端着一个脸盆站在门口,盆中还冒着气水,女孩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神色,显得很是不安。
“没事,你进来吧。”书帆舒了一口气,见女孩如此慌措的样子,出言安抚道。
“谢…谢谢公子,奴婢雪兰,是神母安排过来服侍您的。”声音倒是清脆好听,只是带着惊慌之色。
虽然书帆说话间的语气没有怪罪的意思,雪兰还是有点心慌,天门里,做下人的,每天都是活的胆战心惊的。
生怕一个不好,服侍的主人一个不高兴,小命就不保了,痛快的还好,更可怕的是被送去实验药物的效果,那才叫做生不如死。
“嗯,把水盆端过来吧。”书帆把原本就没脱的衣服理了理,起身走到桌前坐下。
“是。”雪兰连忙应道,见书帆还是丝毫没有怪罪,心里的惊慌消失了大半,连忙端起水盆走了过去。
她们做下人的从不会多问一句,也没有反驳的权利,所服侍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怕是侍寝。
在这里,身份等级就是一切。
雪兰将水盆端过来放下,当即把一块白色的帕子打湿,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