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却不断地在自己身上摩擦,蒋卓晨才穿了一晚的新衬衣被人拉着,快要蹂躏成咸菜。他抱着的这个人连呼吸都充满了某一种渴求,明明已经处于极端混乱的状态,却几乎要把他的衣服扯烂。
他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在这家会所隔壁的酒店。手下打开房门,蒋卓晨即刻把人抱进去放到了床上,但对方还拽着他,倒下去的时候拉着他的衣领一扯,就把他扯倒在了自己身上。
立刻,他就朝他缠了上来。
蒋卓晨知道这个人被下了药,他恨铁不成钢地揪下攀附在身上的如八爪鱼一样的四肢,骂道:“姓胡的就喜欢你这种,一点防备心都没有,活该你这白痴被人强奸!”
但身下的人哪里还听得到身上的男人说了些什么,他欲火焚身,浑身被汗浇透,这一刻除了向人求欢,狠狠交媾一场,也不可能再有别的动作。
曲淼在自己面前变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始料未及,曲家这两人太好分了,除了第一眼的时候把这个人条件反射地当成了曲蓝,后边蒋卓晨很快就把他认了出来。
曲蓝身边总是跟着一条狗,而有那条狗在,绝不会让曲蓝出这种事。
想到这里,蒋卓晨就颇有点不痛快。
要是现在变成这样子的人是曲蓝,他倒是毫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