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横行霸道地占据了他的家,他在床上躺着,听到蒋卓晨在客厅里接各种各样的工作电话。
午饭也是他醒了之后蒋卓晨送到床边的,他要喂他吃,曲淼强撑着爬起来夺过碗,像咬蒋卓晨一样地发狠地咬着饭菜。
那个一直到清晨才放过他的罪魁祸首挽着袖子站在床边,竟然还带着嫌弃:“平时体力不是挺好的吗,结果就这么不耐操。”
曲淼气得要笑了。
但他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
他跟他搞过那么多次,每次最多也就做个两三轮,谁知道昨晚蒋卓晨是不是吃了什么变态的壮阳药……竟然、真的做了一晚!
说出去谁信……然而更可恶的是他不可能给别人说。那不是间接夸奖这个混蛋那方面的能力好得逆天吗。
晚上蒋卓晨照旧在曲淼这边住了下来,曲淼躺了一天,撑着快要断的腰下了床,窝在客厅里看电视。
蒋卓晨坐在旁边端着电脑忙工作,两人各做各的相安无事,但这种场景陌生得让曲淼倍感微妙,就像他们真的住在一起,在亮着灯的屋檐下,哪怕一个字也不交流,都不妨碍房里那种居家的、甚至是温馨的气氛。
这几天,曲淼甚至都不再做噩梦了。
蒋卓晨一旦不骚扰曲淼,认真地做起事